文|聚美丽 言 午

在Netflix的纪录片《神奇的真菌(Fantastic Fungi)》中，导演 Louie Schwartzberg用延时摄影的方式从有趣的视角向观众展示了真菌的无穷可能性。比如，以独特长相和口感著称的猴头菇，具有促进血液循环和刺激神经生长因子特性；而银耳(又称“雪蘑菇”)在护肤方面的应用可以追溯到古代，在中医药学古书(太平经惠方)里有记载，唐朝时银耳就已经被用来做浴疗。

在聚美丽之前发布的文章《外媒：真菌会引起下一个CBD热潮吗？ 》一文中，提到了国外消费者对菌菇的兴趣不断增长，尤其是在口服产品方面。和羽衣甘蓝这样的超级食物成分或者是CBD备受关注一样，“蘑菇”是冉冉升起的新星。

可以说，近两年，菌菇原料特别是药用真菌在国外突然火了起来。和CBD一样，菌菇是可以同时应用于化妆品和口服美容领域的热门原料。我们发现，国外有不少品牌都推出了含有菌菇原料的护肤产品，同时也有很多品牌将菌菇应用在口服品类，特别是出现了一些专门以功能性真菌为主要原料的口服品牌。

相比较而言，国内的口服领域应用真菌的更多是一些药企或者是传统的保健品牌，而在护肤领域，反而冒出了不少新锐品牌——它们不约而同地推出了含有真菌原料的产品，有东边野兽、PMPM、溪木源、稀物集、至本、山川等品牌。

那菌菇或者说功能性真菌类原料在护肤方面究竟具有哪些优势?这一原料在化妆品行业的实际应用有多大的前景?品牌和工程师们如何看待这一原料?带着这些疑问，我们做了一些资料的收集工作，并与相关从业人员谈了谈。

被多数人低估的真菌原料

真菌包含霉菌、酵母、蕈菌以及其他人类所熟知的菌菇类，因此本文讨论范畴并不包含霉菌和酵母菌，仅以蕈菌以及其他人类所熟知的菌菇类为主。

谈及真菌在护肤领域的应用，最知名的莫过于悦木之源的“菌菇水”。悦木之源“菌菇水”中主打的是桦褐孔菌菌核提取物、赤灵芝提取物、麦角硫因等成分；另外馥蕾诗也曾推出主打白松露提取物的睡眠面膜。

可以看到，不少应用真菌原料的品牌会从一些大型药用真菌入手，以名贵作为产品背书。如灵芝、松茸、白松露等就受到了不少品牌的青睐。

在前几年，一些成熟的品牌会应用灵芝等药用真菌原料可能更多是打个名贵的噱头，在技术和成分逐渐透明的今天，菌菇类原料的优势需要以更明确的成分和原料来说明。

仙婷相关负责人在接受聚美丽记者采访时也提到：“真正区别应用菌菇原料是噱头还是真正的功效成分，还是得看提取技术，以及标定活性成分的含量，同时经过体外测试和体内测试的机理和功效验证。菌菇类原料作为具有能够特异性增强人类抵抗力的药用植物，是基于本身所含的大量生物活性的营养物和多糖，在多靶点和多通道网络中作用于人体，作用于多重皮肤屏障，提高皮肤免疫力，可以表现为改善皮肤粗糙和增强皮肤紧致度等功效维度。”

据统计，中国药用及包括试验有药效的大型真菌有500余种，除了传统药用的茯苓、冬虫夏草、灵芝外，近些年新发现并作为药用的有云芝、树花、古尼虫草等，以及假蜜环菌、安络小皮伞、槐栓菌、乳白耙菌、黑柄炭角菌等等。

药用真菌在中医中有着悠久的历史，其用途可以追溯到数千年前，但在过去几十年的西方社会中却鲜为人知，甚至被会一些人误解是迷幻药裸盖菇素(psilocybin)。而实际上，药用真菌含有多种经科学证明的生物活性化合物，如多酚、多糖、葡聚糖、萜类化合物、类固醇、蛋白质等。

以家喻户晓的灵芝为例，有现代科学测试证明，灵芝含有麦角甾醇、有机酸、氨基葡萄糖、多糖类、生物碱、内酯、香豆精、水溶性性蛋白质等成分，富含抗氧化剂，在护肤品中能够发挥较好的功效。

其实，即便是普通的蘑菇，在护肤和口服领域也有诸多有效成分。引用配方师Rex的一句话是“古有白素贞采摘灵芝救许仙，今有麦角硫因抗氧化经久不衰”。

最早在1909年，法国药剂师Charles Tanret在调查麦角真菌Claviceps purpurea时发现了麦角硫因。菌菇类以及麦角真菌中富含麦角硫因，同时，人体组织和器官中也含有麦角硫因，但人体自身并不能合成这一物质。因此，食用蘑菇被认为能够提高体内的麦角硫因含量。

最近几年，由于麦角硫因具备抗氧化、细胞保护等生理功能，在医药、食品和化妆品等领域被广泛研究。

在聚美丽此前发布的成分特辑《麦角硫因被称为高端抗氧化成分，仅仅是因为贵吗?》一文中有提到，早在2014年，“麦角硫因”被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列入已使用化妆品原料目录，而化妆品也是麦角硫因应用最为广泛的领域之一。

比如，国内产品中有珀莱雅双抗精华，同样使用了虾青素和麦角硫因的搭配，产品中使用了2%的麦角硫因，且来自于美国Barnet(雅诗兰黛供应公司)；百植萃夜间修护精华液则使用了艾地苯+麦角硫因+松蕈提取物的抗氧化搭配；护肤品牌Purid推出的沁透莹泽精华中，使用了来自华熙生物的麦角硫因原料；国内新锐护肤品牌Simply This诗肤理，在多款产品中使用了麦角硫因，并联合运用了VC-IP、维E、迷迭香叶提取物等抗氧化成分；新锐护肤品野兽代码的一款麦角硫因精华水中，麦角硫因是一个“VC保镖”的角色：能不断还原VC的活性。

另外，菌菇中的有效成分β-葡聚糖也在医药、食品、化妆品领域中也被广泛应用。

举例来说，功效护肤品牌薇诺娜多年来专注于敏感皮肤修复类型产品的研发，由于β-葡聚糖高效的舒缓保湿作用，被薇诺娜纳入核心成分列表中。薇诺娜的明星产品舒敏保湿特护霜中就添加了从蘑菇提取的β-葡聚糖来起到镇定保湿的功效。

看国内新锐如何花式应用“真菌”

在国外，据谷歌搜索分析公司Spate称，悦木之源的Origins Mega菌菇系列是搜索量最大的产品，其次是 Volition的Snow Water蘑菇精华和Tony Moly的蘑菇睡眠面膜。

反观国内，也有不少新锐品牌以真菌原料为核心推出产品或系列。在此，我们将对一些品牌代表应用真菌和研发探索的过程进行简单介绍。

以真菌原料为核心塑造品牌

2021年新上线的东边野兽定位于东方草本护肤，主要结合了现代生物医药技术，主打“灵芝细胞油”成分。

东边野兽首发产品是洁颜露、菌王霜和仅有9个成分的精华油。品牌将灵芝是作为核心成分之 ，所用原料来自安徽省的大别山金寨。

品牌资料显示，全灵芝细胞油是来源于灵芝子实体(菌盖)与灵芝孢子细胞中的天然油脂，超1000万颗孢子才能提取1克细胞油，这也是天然药物领域最稀少、最难提取的天然油脂之 。灵芝细胞油富含灵芝三萜、灵芝多糖等有效成分，主要发挥抗炎、抗氧化、免疫调节的作用。

东边野兽首席科学家白焱晶博士说道：“由于灵芝的免疫调节能力，令其在健康食品级生物医药领域被广泛应用，对敏感与受损皮肤的修复也会非常高效。而灵芝体内所含有的灵芝多糖及灵芝三萜类化合物，正是这些疗效的物质基础。大量研究证明灵芝三萜可以通过促进NK细胞(NK细胞指自然杀伤细胞，是机体重要的免疫细胞之一)活性，增强巨噬细胞吞噬能力，增强免疫活性。同时通过调节炎症因子表达抑制炎症反应，所以灵芝三萜是灵芝抗炎、抗氧化、免疫调节最关键的活性指标成分。”

以真菌原料推出主要系列或产品

主打环球配方公式X+Y+Z的PMPM在探索皮埃蒙特森林护肤系列中，应用了白松露菌这一珍稀原料。

白松露核心功效是提升细胞自噬能力，促进细胞代谢能力，到达肌肤修复、维稳和肤色改善的效果。但由于白松露对于生长环境非常挑剔，只要阳光、水量或土壤的酸碱值稍有变化就无法生长，这也造就了其稀缺性及良好功效。

欧洲人将松露与鱼子酱、鹅肝并列为“世界三大珍馐”，而白松露更是被胜赞为“美馔中之钻石”，黑松露的年产量约35吨，而即使在好的年份，白松露的世界产量也只有3吨；比起法国著名的黑菌，白松露要珍贵上四倍。

PMPM的白松露原料，全都采用延续了百余年的天然采摘模式，由意大利皮埃蒙特当地具备松露采摘资质的当地人进行专业采摘，以确保不会破坏当地生态平衡。

在原料功效上，白松露含有丰富的蛋白质、18种氨基酸、维生素、微量元素、腺苷多肽等成分，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为化妆品应用提供了广阔的想象空间。

溪木源专为油性敏感肌肤研发的药用层孔菌系列，所添加的是“药用层孔菌”提取物(FOMES OFFICINALIS)，主要起到收敛毛孔、保湿的功效。

品牌资料显示，药用层孔菌曾应用于18和19世纪的欧洲传统民间和医学场景中，是欧洲古代最重要的药用蘑菇之一。

药用层孔菌提取物的核心功效物质是由三萜、倍半萜、多酚、多糖类等多种活性成分组成。药用层孔菌的活性成分含量高，是一般真菌提取物的9.8倍。药用层孔菌中含有20多种三萜，与人工化学配制的小分子酸类成分不同，三萜酸是天然有机的安全系数很高的皮肤收敛剂，能从肌底有效减缓皮脂分泌，呈现稳定健康的水油平衡状态。药用层孔菌里富含的多糖类还具有抗氧化、舒缓修护功能，在实现控油、收敛毛孔的功效同时，更适合敏感肌使用。

在具体作用原理上，药用层孔菌提取物直接作用于皮脂腺母细胞来减少皮脂分泌， 缓释咖啡因则作用于皮脂分泌的信号前体5α还原酶来抑制皮脂分泌，而维生素H是促进皮脂细胞的新陈代谢，并搭配溪木源特有的CycloXome专研包裹缓释技术，联动皮脂分泌机制的前端和后端，以全面地起到控油收敛的功效。

主打高原珍稀植萃的稀物集首发产品为松茸菌菇系列，全系列皆添加了松茸(松口蘑)提取物。

作为亚洲地区的特有植物，松茸的生长环境极为严苛，生长过程也极为缓慢，且至今仍无法人工栽培。松茸富含18种氨基酸，14种人体必需微量元素、49种活性营养物质。独有双链松茸多糖、松茸多肽以及抗癌物质松茸醇。

在稀物集研发的核心专利复合成分X-Compocalm中，添加了松口蘑提取物、白松露菌提取物、桦褐孔菌提取物和专利麦角硫因，富含三萜类化合物、多酚、多糖等成分，具有抗氧、修复等功效。

新上线的护肤品牌山川致力于探索中国本土自然成分和讲述中国本土故事，目前品牌推出了两款润肤乳，其中一款梅里野生菌芳萃应用了云南梅里的本土成分，添加了香格里拉赤灵芝提取物和香格里拉松茸提取物。

中国的化妆品条例明确“鼓励和支持运用现代科学技术，结合我国传统优势项目和特色植物资源研究开发化妆品”。不管是成分故事性，还是护肤功效，利用具有中国特色的本土资源似乎更具优势。

灵芝和松茸原料的优势上文已有提到，此处就不再多赘述。谈及菌菇在护肤品中的应用，山川的团队表示最初考虑菌菇是因为创始人的个人经历，但随着深入走访云南特色地貌和相关物种，进一步发现云南人爱野生菌不仅是因为美味，还因为它们可以被应用于很多领域。

“比如说我们开发的这款身体乳。它在护肤品里的应用得益于菌菇提取物中的一种叫做多糖的物质，它除了有很强的锁水能力，还有提高机体活性来表达肌底修护能力。”山川联合创始人卢丹继续说道：“我们在开发的过程中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所以我们也想把这个技术转化为我们自有的知识产权，专利现在正在申请进行中。说到开发过程中的阻碍，主要还是资源的问题，菌菇类提取物的应用相对有限，所以开发成本非常高。”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以上提到的品牌们并不仅仅停留在原料的应用层面，还在技术端进行了一定的探索和攻坚动作。

比如，稀有菌种的获得性和功效保障是产业化途中最大的难点。对此，东边野兽专注于提纯技术的开发。由于灵芝三萜只可脂溶，相比于传统提取方式因高温导致活性减损、或有害溶剂杂质残留，东边野兽运 了生物制药领域中的SABEXTM超流体高压破壁技术，以低温高压、无水无有害溶剂提取，以保证全灵芝细胞油能保留极高活性。

PMPM则是联合全球顶级原料供应商亚什兰Ashland，共同通过AI人工智能筛选研究以及基因组学仿生功能序列开发，成功攻克了原料在产业化及功效方面的难点。

以TruDiamond 白松露精萃为例，透过Genomic Design精准基因定位技术，PMPM及亚什兰发掘对细胞自噬具有调控能力的多肽序列，然后通过Bio-Information人工智能检索多种植物蛋白后，发现意大利皮埃蒙特森林的白松露中出现该序列的概率较高，再通过靶向提取技术从白松露当中提取有效活性片段，浓缩成为PMPM TruDiamond 白松露精萃，能有效提升细胞自噬的关键ATG7蛋白表达+25%，加强细胞代谢效率来增强细胞自我修护力。

PMPM希望能将天然珍稀的成分透过技术攻坚，令在最适浓度下起到抗初老的效果。因此，PMPM今年更新了的白松露系列就是对原料研究后所推出的升级版本。PMPM及亚什兰攻克TruDiamond 白松露精萃的饱和添加量，即同功效条件下的最佳浓度值，能有效提升细胞自噬的关键ATG7蛋白表达+28%，加强细胞代谢效率来增强细胞自我修护力。本次更在配方上做到新的突破，将TruDiamond 白松露精萃复配明星科研成分Y- EquilYeast 酵母菌溶胞物提取物，来抵抗肌肤糖化及肌肤黑色素合成，达到内外源双通路抵御初老的功效。

另外，还有品牌专研菌菇，开发出了药用真菌的专利成分，并且结合了特有的技术，以科学配方体系著称。

比如，至本的产品中包含了Polycalm 、Exocrinetrater 、Igniarex 等6种独家专利成分、技术的应用：

Polycalm (香菇菌丝体提取物、茶叶提取物)是至本与南开大学共同研发的活性成分，由香菇菌丝体发酵茶叶并提取制成，是高原儿茶酸与香菇多糖的酯化物，能够更稳定地发挥高原儿茶酸的作用效果。根据至本提供的实验数据，该成分能够很大程度地抑制细胞产生的炎症因子，效果比红没药醇、甘草酸二钾等成分更好。该成分是至本特安系列产品中的核心舒缓成分之一。

Igniarex (裂蹄木层孔菌提取物)则是至本舒颜系列产品的一个核心成分，其通过萃取桑黄菌而成，产品升级后还添加了来自德国BASF的抗氧化成分红毛丹提取物，协同发挥抗氧化的作用。

对于真菌类原料的技术方向，接受采访的品牌都表示有更进一步的研究计划。比如溪木源品牌方就对聚美丽提到，团队正在对更多的真菌类原料的进行开发和研究，同时也将继续探索配方工艺、包裹技术等，持续优化产品配方体系和产品使用体验。

“我们也在积极探索研究真菌类原料和三萜类化合物新的功效应用，我们和基因工程药物国家工程研究中心联合建立了功能性护肤联合实验室。近期，我们也成立了自己的功效检测实验室，进行细胞级体外评价和人体评价，数据化评估并确保溪木源产品的功效性和安全性。”溪木源研发总监Josh说道。

山川联合创始人卢丹也说道：“我们现在在和几家非常资深的云南特色生物植物研究机构合作，希望进一步挖掘山川特色的活性物，特别是具有云南特色的菌菇类提取物。我们与研究所在提取物的提纯和功效评价方面在做进一步的工作，把比较初步的植物提取物变成更有针对性的活性物成分。目前我们专注在灵芝三萜和菌菇的多糖上，更多细分的活性成分还要等我们的专利得到授权后进一步公布。”

真菌原料在化妆品行业的实际应用有多大的前景?

面对各位品牌和原料商，我们抛出了这个疑问。得到的反馈两极分化，有原料商表示化妆品原料商对真菌这块关注的较少，国内更多的应用在食品行业。也有原料商表示大有潜力。

仙婷方表示，真菌类原料在美容个护产品的应用在近五年有一个明显的增长，随着消费者对改善健康状况的产品越来越感兴趣，这类原料以作为可以保护皮肤免受环境压力影响的适应原成分再次受到关注。

兰美仪总经理樊俊也认为，因为菌种分类非常多，如果品牌能对一些特殊菌种进行功效研究和评价，还是能造成一些自己品牌独特的技术壁垒。“我们就是把中草药当中的一些活性的微生态，以及利用一些药用的真菌通过一个发酵的载体，同时把它进行发酵。从而得到的中灵芝发酵原料在品牌端的反应还是比较不错的。”

仙婷对真菌原料在未来国内化妆品行业的实际应用前景相当看好。使用创新的原料提取技术，将菌菇本身所含的大量生物活性的营养物和多糖转化为化妆品领域及配方中可使用的活性成分，是真正达到高功效的活性原料。“比如我们的‘菇立方’原料运用了独特创新的香菇菌丝酶解技术，通过香菇菌丝提供胞外酶，水解提取灵芝和灰树花中对皮肤微生物天然有益的后生元，能够同时作用于皮肤的多重屏障，提高皮肤免疫力。这款原料受到了不少新锐品牌的青睐，符合当下‘屏障修复’‘适应原疗法’‘皮肤微生态’等趋势。”

由于真菌原料特别是某些珍稀原料存在珍稀性，如果要产业化发展还需要考虑原料的可持续性。而现代科技的发展，特别是随着AI人工智能筛选、基因重组编辑、生物发酵、提取分离等技术的日趋成熟完善，让真菌来源原料的开发价值精确化、最大化，改进了原始筛选的低效率高损耗的局面，避免自然资源的过度开发和浪费，让真菌原料实现可持续化发展，拓宽其应用领域。

谈到应用前景，在PMPM品牌方看来，真菌研究已经具有很深的基础和其他领域的应用，加上现在AI分析、生物提取技术、发酵技术的优化改进，真菌在化妆品方面的应用具备良好的前景。

溪木源也表示，真菌类原料直接或间接地应用于护肤，这项研究应用已经有悠久的历史。除了真菌类原料的直接应用，相信未来也会有更多的间接应用，比如植物成分通过真菌定向发酵可以产出新的功效成分，让功效成分更富集。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定向发酵出新的功效成分用于护肤品，将有更多丰富的应用可能性，也会给行业发展带来更多的可能性。比如三萜类化合物有很高的生物活性，也是传统中药的重要组成，随着功效研究的深入，三萜类化合物会有更广阔的应用前景。

山川联合创始人卢丹也表示：目前化妆品行业关于菌菇原料的研究还局限在很小的几个方面，希望我们的研究像是投入澜沧江里的一滴小水滴，汇聚了雪山融水，掀起奔腾大浪。“未来菌菇类原料的应用，还要我们和各路同仁一起密切合作共同开发，推动它成为个人护理品行业里朝气蓬勃的新兴原料。”

真菌虽是独立于动物和植物界，是自成一界的物种。但在化妆品行业的应用中，思路还是和植提相似。这时，我们又回到了那个究极问题的碰撞：

所以我们也向接受采访的品牌方们问出了这个问题：

近两年是成分党横行的世界，植物和猛药虽代表了两种护肤思路，但归根结底还是在安全的基础上追求“功效”。对于品牌来说，也需要走差异化之路，比如通过研究专利研发技术、配方成分、独家原料等来形成产品差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