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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音乐
演奏者最好不要写书?| 乐评人焦元溥对话钢琴家张昊辰

音乐是自足的系统,言说自己即可,不需要指向文字;因为音乐抽象,所以最应该被言说——在张昊辰看来,这两者之争几乎可以被对应到音乐史上的纯音乐和标题音乐之争。

穿什么,不能说?男性化的古典音乐舞台,被边缘化的女演奏家

古典表演是视觉和听觉的体验,那么为什么女性独奏者的服装选择很少被讨论,除了被批评?

“您喜欢勃拉姆斯吗?”简单一问为何如此意蕴悠长 | 勃拉姆斯逝世125周年

“您喜欢勃拉姆斯吗”究竟怎么成了一句典故,还是要从法国女作家萨冈的小说谈起。作家选择在小说里写哪位作曲家,背后的缘由值得我们玩味。

不是错乱,而是错读:后殖民视角之外的创造

批评家们近乎不约而同地创造了某种具有强制性的假设——如果具有少数族裔(如印度裔)身份的作家不极力将某种族裔性(印度性)与自己的作品明确无误地联系在一起,就无法有效地证明其创作的合理性,就有可能会出现“身份错乱”。

我们用声音制造音乐,正如我们用词汇制造语言 | 肖邦诞辰

在钢琴教学法中,从来没有人为手指赋予不同的“个性”。而肖邦指出,每个手指的触键都有其独特的魅力。

在音乐里加鲸鱼叫的先锋派作曲家乔治·克拉姆逝世,享年92岁

他认为音乐里有苦恼和爱,甚至有痛苦,是我们世界上所有东西的混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