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我们创造的那个时代还是值得怀念的,因为那个时代非常尊敬文字。”
韩江的写作是从诗歌开始的。
几乎所有的受害者都是女性,一些受害者甚至是参与者的母亲、姐妹、表亲和熟人。
“每一种语言文化都有自己的诗歌,也有其他的语言功能,譬如治愈、视觉引导甚至萨满疗法等等。这体现了逻辑与理性之外的思考方式。”
“每个诗人或者作家的成长道路都不一样。但他的确需要学习,需要启发,需要氛围。”
“人们从诗人的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但诗句的最终意义是指向着你。”
在今年的上海书展期间,界面文化专访了学者唐小兵,从他的译诗谈到了快手诗歌,以及疫情时代诗歌对于普通人来说的情感意义。
以电影为切口,界面文化与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教授辛晓娟探讨了故事中出现的诗人与诗歌文化的相关史实。
王鸥行观察到,有色人种作家的作品常常被当作人种志和报道来看待,认为它们是缺乏“功力”的,唯一价值就是“异国”主题,而不是真的取得了多大的艺术成就。
将社会议题编织进小说中是金索沃的惯用写作手法,迪亚兹的《信任》则以阶级为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