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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
摩西从何处来?《平原上的摩西》剧集热映,双雪涛谈原作人物创作

在世纪之交的东北,革命与下岗、罪案与命运,种种因素交织出一幕幕隐痛,也奠定了双雪涛作为小说家的显著风格之一。

文学让我们看到生活的样子和活下去的愿望 | 2022年文学盘点

无论是女性河流还是素人写作,无论是疫病主题还是爱情书写,无论是所谓“新南方”还是韩国故事,文学都在以一种充满韧性与具有温度的方式,帮助我们理解自己的生存与情感。

欧阳江河谈杜甫:他把握住了历史,其伟大没有被同时代立即认出

杜甫把握住了安史之乱,同时唤醒了庾信、陶渊明、诗经和楚辞,将前代词语的“幽灵”转化为自己的写作。

林棹凭《潮汐图》获第五届理想国文学奖,王德威称其面向无限海洋空间,开启创造世界新可能

王德威称:“林棹面向南方以南的无限的一种海洋的空间,似乎也隐隐契合本次评审的主题:从此刻出发。从此刻出发,其实就是再次开始一个新的故事,一个新的叙事或者是一个新的创造世界的可能。”

志怪的当代启示:拓宽人间的边界,身体与万物相联

虽然今人已经以清算迷信为名将象征和神话丢弃,但神话的残渣仍然能在部分地区存活下来。

既是“舶来品”,也在“世界中”:晚清民国侦探小说带给我们的启示与思考 | 专访

要在今天理解中国与侦探小说的关系,复旦大学中文系的战玉冰提醒我们,侦探小说一直处在世界各国间不断传播流转的过程之中,中国只是它的世界旅行中的一环。

【专访】周嘉宁:理智知道所有事情都不一定,已失去了可确凿计划的将来

在小说集《浪的景观》中,周嘉宁带我们会看21世纪初的那个世界,她试图“从时间里寻找线索,拼凑被掩埋的细节,试图驱散一些迷雾,看清命运一角,为将来的判断找到一些站得住脚的标准”。

编辑部聊天室 | 我们为什么需要鬼故事?

人撞鬼、鬼变人,鬼故事里有人气,财富流动和女性地位都是鬼故事的主题。

《朝花夕拾》有据可考但不能完全相信,可当成鲁迅讲给恋人的个人生活史

在写作《朝花夕拾》的这段时间里,鲁迅经历了外部环境的剧烈动荡与个人生活的急遽变化。在当下和过去之间建立起一座桥梁,就是鲁迅的秘诀。

踏实也有旁逸斜出,智慧不敌生活沉重:劳动文学为何令人亲切而不安?

比起劳动过程的不踏实,更让人不安的,是乐趣与梦想的不踏实。面对文明过度的市民与常识距离太远的生活,故事里的进城务工者时而透露出不适与天真,时而掩饰不住怀疑。